的曾孙媳,您是礼烈亲王代善的曾外孙女儿,这两条线就汇在了一处,书中的螃蟹宴螃蟹诗似乎也有出处。”永保顿了顿,接着说,“最惹眼的一处旁人看不出,书中兼美曾救济过一位刘姥姥,您在西山时似乎——”
“啪!”书雪把书拍在桌子上,“竖子无礼!”
永保继续解释:“您手上的是早半年的旧本子,新近改辑为《南情录》,兼美一分为四,在书中为才、德、貌、智的凤、钗、黛、探四人,不看原本,旧有的痕迹已显露不出。”
“嗯”书雪脸色稍霁,“听你演讲是有几分道理的,可真要硬往自个儿身上套就显得牵强附会了。”
“您说的是!”永保试探着问,“您打算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”书雪冷冷一笑,“姐姐我惯用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的招数,我当初教你填词时如何评断纳兰性德这会儿也如何评断曹颙,恃才傲物假多情,养脂赡粉真风流。至情至性的大道理会讲,失了富贵必不足为夫为父!”
“您的意思?”永保有些摸不着头。
“去,帮我跟下边传个话,明儿早上回府。”书雪站起身去了太太房里,弘昊兄妹都在那儿玩耍。
太太十分吃惊:“你要回去?”
“明天是穆尼的生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