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床,取出康熙御笔呈给简亲王爷:“您过目,以后千万别不当心犯下抗旨大罪。”
雅尔江阿展开一看,登时唬的不轻:“这可是汗阿玛亲笔所书。”
“废话!”书雪翻了个白眼,“不是汗阿玛所书我留着它有什么用了?”
雅尔江阿总算明白皇子们的那份同情是从哪儿来的:“你厉害!”
“知道就好!”话外之音显而易见。
“是!是!是!”雅尔江阿笑道,“我是别想重振夫纲了。”
书雪下床坐到梳妆台上梳理云鬓,看着镜中的丈夫问:“现在能说说曹颙是怎么惹着你了?”
雅尔江阿稍显尴尬:“不说了,扫兴!”
书雪冷冷一笑:“我素来不吃冤枉官司,你把事情说明白,有理呢,怎么着都好说。否则就是颗钉子,我可不想白受气。”
雅尔江阿起身过来,将梳子接到手上:“汗阿玛想给曹颙指婚,刚露了点儿意思就被他推辞了,他姐姐着急,叫到跟前骂了好机几回,知道根子在你身上——讷尔苏想请你出辙让他死心——”
“荒谬!”书雪脸色更差,“堂堂多罗郡王,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!”
“你别动气”雅尔江阿心中美滋滋的,“讷尔苏借酒盖脸提起这话,刚出口就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