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清就要一直将疥癣之疾留在身上?”
雅尔江阿语塞,半天方道:“汗阿玛远见非我等能比,于此必有谋划。”
“内不定岂能图攘外?”书雪摇头苦笑,“且看着吧。”
雅尔江阿还要说什么,永瑾哭着跑进来,“疼,额娘,疼——”
书雪吓了一跳:“这是怎么了。”
雅尔江阿已经抱起女儿上下察看:“哪儿疼?快跟阿玛说。”瞧见永瑾手上红着一块,转头训斥乳母,“怎么伺候的格格?”
书雪松了口气:“不是在你大姐那儿玩儿吗?怎么磕着了?”
雅尔江阿正想叫太医,大格格赶来赔罪,原来永瑾看着永珺养的大鹦鹉漂亮,伸手去拔羽毛,手上被狠狠啄了一下。
“怎么不看着你妹妹?”雅尔江阿就差把偏心两个字写在脸上,低头抱着永瑾哄,“阿玛去给你报仇,把她的毛全拔光好不好!”
“你就惯吧!”书雪上眼看了看,“今儿敢招惹鹦鹉,明天就能去摸老虎的鼻孔,还不让她知道厉害!”
永珺心下稍安:“是女儿疏忽,没看好妹妹。”
“行了,让她吃回亏未必是坏事,免得不知道轻重。”书雪吩咐忆画,“取散瘀膏给小格格涂上。”
没过片刻,永瑾已经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