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我还挂念着,生日时理了两套行头,打扮她正合适,原本就想给她,那会儿差着针线,今天带了来,正好去给她换上!”
弘皙只得答应:“是!”
天已见亮,书雪嘱咐雅尔江阿两句,自己带了丫鬟随弘皙去毓庆宫。
弘皙小心翼翼地打预防针:“婶子,阿玛心情不好,万一冲撞了您,千万看侄儿面上别计较。”
“大年节的他还能吃了我?”书雪笑道,“你阿玛是心病,我拿简亲王府给他当方子,看他能不能见好!”
弘皙大喜:“婶子——”
胤礽为什么不高兴?堂堂皇太子得的孝敬及不上宫外庶弟的零头,怎么说都是打脸的事儿。
“滚——滚——滚——”刚到宫门口,书雪已经听到胤礽的嘶吼声,迈进正殿时见到屋中情景就把方才想好的措辞丢到脑后去了:胤礽如狂怒的猎豹一般立在主座,地上满是碎瓷,穿着鲜亮的五格格满脸血迹的缩在门边,胤礽犹在边砸边嚷叫:“哭,哭什么哭,爷又没死——”
书雪的头一下炸了,快步近前俯身看五格格,炸着嗓子喊骂:“还不快去传太医!“
跟着弘皙的宫人赶紧应声去了。
五格格已经吓得失了哭声,书雪转头看了胤礽一眼,把五格格抱在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