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书雪一眼,低着头没说话。
“你说的不全对。”书雪微微一笑,“你额娘是你阿玛的发妻,我是王府的继福晋,从你阿玛身上论,你额娘的身份比我贵,按国法,像你说的,你额娘的和硕亲王福晋抵不过固伦公主。不过祭祀你额娘是在王府里,我自然要敬着。”
永焕放松了许多,因又问道:“那七弟呢?他和儿子比呢?”
“哪来的这些话,吃饭!”雅尔江阿的脸色十分难看。
书雪很快回答:“家法国法抵消,我和你额娘地位一般,弘昊比你小,做兄长的自然为尊。“
雅尔江阿正色训道:“你是哥哥,必要关照好弟弟妹妹,如果做得还不及弟弟好,说什么长幼都是笑谈。”
永焕站起来:“是!”
书雪看向丈夫:“永焕已经十岁了,你再拟个折子,等汗阿玛回来为他请封,到时我去说。”
“他能问这样的话就是没长大的意思!”雅尔江阿冷哼一声,“且看两年再说。”
书雪不悦:“将心比心,你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。”
“我并没有一个待自己如己出、有心就能夺去世子位的继额娘!”雅尔江阿转头斥道,“回去把《孝经》抄十遍。”
书雪心中苦笑:我能因为你的话感到自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