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进门,上头再有个嫡长媳妇管家,你教她如何自处?你叫他们兄弟怎么见面?”
雅尔江阿无言以对,良久方道:“你是极睿智的人,这么一大家子人能和和气气的住在一块儿我能没杆秤?汗阿玛不说我也清楚,他是后悔把你许给我做继室的。”
“我如果是皇后,皇帝就只能有一个下场!”书雪扬扬眉,“后悔?吕雉、武曌都做了皇后的,刘邦李治悔不悔?”
雅尔江阿忍不住问:“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,你进还是退——”
书雪没有正面回应:“倘若我站在永谦媳妇的立场上,进则攻夫之心,退则独立己身,不过我是希望永谦能先迈出第一步。”
雅尔江阿若有所悟。
搁在弘昊身上,书雪的处理方式就会粗暴的多、简单的多,首先拦着不准纳妾,如果没拦下但两下消停尚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能,倘若十天里有七八天住在侧室屋里,估计就得把儿子打一顿,将宠妾私密料理了。
夹在中间的永焕已经到了该作打算的年纪。
腊月初六,关佑大婚,略小几个月的关辉顺延至明年春天完婚。
喝完侄子的喜酒,书雪在永振房里拉了关晓到跟前,因向瓜尔佳氏问道:“长成大姑娘了,隔年该选秀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