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儿,还求福晋允准。”
书雪不语,过了半晌方道:“这是人之常情,你又虑的周到,本福晋岂有不允之理?”
金氏原感忐忑,闻说大喜:“福晋慈悲。”
书雪命把安总管家的叫进来,说明原委后吩咐:“金格格是为着娘家香烟搬出去,王府不能失了人情,你安排好人手跟着伺候,比着庶福晋的份例供给用度,再添五百两银子,算是府里给金家的心意。”
安总管家的躬身答应,金氏从新谢恩不提。
忆画有些摸不着头脑,待安总管家的与金氏离开后方问:“主子,金格格是唱的哪一出?”
“真是聪明人。”书雪站起身,“这样灵透的人就是一府主母也未必做不得,嫁给咱们王爷做侍妾实在是可惜了。”
“额娘?”永叙有些奇怪,听说金氏即将离府的消息,侧福晋失手把药盏倒在床榻上,忙上前闻讯,“您没事儿吧?”
侧福晋还未说话,屋外出来请安声,永叙迎出来:“嫡额娘。”
“我来瞧瞧你额娘。”见永叙想跟进来,驻足吩咐,“弘晏闹他乳母呢,你去看看。”
“儿子就去。”永叙不用想就知道两个额娘有私房话说。
侧福晋半躺半坐,见书雪近前落座方道:“福晋,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