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日无君,胤祯远在西北,要是胤禛被压制下来得便宜的还不是胤禩几人?退一万步讲,即使胤祯回来继位,以胤禩的人脉能力恐怕早把朝局掌控了,自己这个太后还能当安稳就怪了。
闲话片刻,胤禛请示德妃:“额娘,宁寿宫和慈宁宫都空了多年,您想住哪一处就告诉儿子,儿子让内务府去收拾。”
“不必费事”德妃神色黯淡,“等大行皇帝奉安后再说吧。”
“嗻”胤禛知道德妃现在无心谈这些事,打定主意日后再说。
“皇帝”德妃犹豫着说,“老十四的脾气你是知道的,若他任性妄为你这当哥哥的还要让着他些。”
胤禛脸上的不自在一闪即逝,遂即答应:“额娘宽心,儿子心中有数。”
☆、二七〇、哀中求喜又伏哀
二七〇、哀中求喜又伏哀
作为呼声最高的皇位继承人,与皇位失之交臂的心理落差明显是难以接受的,胤祯还是新皇的同母弟,悌不悌的说着多余,皇太后健在,孝字大如天。
头顶悬着上方宝剑的未来雍正爷四处掣肘,最大压力还不是皇太后,胤禛带了十三弟趁夜诣王府见“太上皇”。
一位皇帝两个亲王站在书房看“太上皇”写字,雅尔江阿觉得失礼,咳嗽一声提醒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