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不应,若不然就让女儿病故也无不可。”
这话终是惹恼了柳夫人,她脸上怒容又起,再开口时话中多了几分狠绝:“这事由不得你。”说完不由分说,拨开想要劝说的青儿,怒气冲冲地走了。
柳菲儿看着那离开的背影,有些出神,目光不经意扫过那张软榻,眼神一凝开口吩咐道:“将那榻上之物全都换了,不要留。”
“小姐,这是?”青儿不解地问。
“去做就是。”这会柳菲儿心情极差,口气也就冷淡许多。
青儿见此情形不敢再多言,出门喊了两个丫鬟一起,重新将那软榻布置了一新。
柳菲儿随意瞥了一眼就不再看,只把玩着手中的瓶子,心绪却回到了两日前的晚上。
那日她迟迟不敢入睡,又怕节外生枝就将青儿也打发了。
到了夜半时分,正在她昏昏欲睡之际,一道声音在她身旁响起:“这是在等我吗?”
一身墨衣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进了房间,说完这话径直走到对面桌旁坐下,一点也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她看着那茶壶,口气颇微妙地说:“你不怕我在茶水中下毒吗?”
“唔?”男子拿着杯子的手一顿,随即眉头一皱有些不可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