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随后跟上的君不染。
君不染往她旁边一坐,先是吩咐青衣出发,随后才慢慢道出原委。
原来,他先时确实被送到了那间屋里,随后有人送上了醒酒汤。他本就只有三分醉意,醒酒汤用不用都无所谓,但那时他正好有些口渴,就喝了一口。喝完就觉出了不对,汤里下了烈性的某药,于是他索性又喝了几口,接着继续装醉。
等到下人一走,他就和柳应文换了个房间,顺便在房里留了点香料,之后的事情他也只是听说,下人听到动静进去查看时,发现柳应文同两个丫鬟滚做了一团……
“他们就一点不考虑我的感受吗?”柳菲儿还是有些难过,受那些记忆影响,她确实把对方当作了亲人,虽然后来知道他们想害她,这份亲情也淡了,但她原本只想渐渐淡了往来,并没有想过要撕破脸。
“富贵权势迷人眼,对某样东西太过执着了,就容易失了本心。”君不染有些感慨,随后安慰她说,“你还有我不是吗?”
可是柳菲儿非但没有被安慰到,反而更加沮丧了,她伏在桌上有些黯然地说:“至亲至疏夫妻,又有什么不同呢?”
君不染一脸无奈,叹道:“菲儿何必以偏概全,世间难道只有至疏至离的夫妻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