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就漠哥那家世,就算下手重了又怎样?还有什么摆不平的事?
他直觉得自己刚才着实是多管闲事。
ok,南野一闭嘴,收拾起人来就更轻松了。尤津津一把抓起刚才放在手边的啤酒瓶,握住酒瓶的长颈,从高脚凳上站起身,动作优雅,像是参加晚宴的公主。
直把五厘米高跟鞋踩出了两米的气势。
地上那两人看出尤津津的意图,奈何动弹不得,只能虚张声势地叫上两嗓子:“艹你妈逼的骚货,穿这么少还来泡吧,难道不就是想让老子上你?还他妈装起贞节烈女来了!日!”
“谁他妈告诉你穿得少就是性暗示?”
话虽然说得狠,但尤津津面上却一点都没生气。
她笑意吟吟地撩开裙摆,抬起高跟鞋就踩到了那张聒噪的嘴上。
接着,她微微俯身,长发蓬松垂下,将她巴掌大的小脸衬得格外精致明艳。
“2019年了,你妈死了吗?还没人教你做人吗?”脚下的力度大了几分,尤津津存心堵住猥琐男的嘴,让他整张脸都憋得通红,“那要不要姐姐教你做个人呀?嗯?”
“唔……给老子……老子放开……”
那人在她脚下拼命挣扎。
“你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