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会因此而丢,你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也都要赔给他们。你甘心吗?”
重逢以来,丛漠难得对尤津津说出这样长的话。
他也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,咬字有力,逻辑清晰,似乎只是向尤津津陈述最简单的事实而已。
而且,听他的意思,那两个人十有八九已经被判定成轻伤了。
不知为何,尤津津的心里莫名发怵了一下,声音也低了一个八度:“不甘心也没办法呀……”
遇上了那种事,要是瞻前顾后畏畏缩缩不为自己出气,那她不憋死才怪。
这种小心谨慎的做法,也不是她尤津津的做派。
丛漠沉默了片刻,背靠上椅背,食指微弯,倏地用指节叩了叩桌面。
“尤津津,你今年几岁了?”
“……?”尤津津愣了一下,“你难道不知道吗。”
这种简单的题目还要问她?
面对她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,丛漠突然冷笑了下:“我是觉得你这个人做事,好像和你的年龄很不相符。”
莫名其妙的,尤津津想起了高中时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