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酷寒天气根本就不适应,生了一场大病,在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星期。
后面两年,因为气候原因,她大感冒小感冒无数。可以说是最“虚弱”的产科医生了。
不过她并不后悔。因为这座城市远在边境,她举目无亲,不会再和青陵有任何牵连。她一个人待在这里也挺好。
室内没开灯,狭小的空间里一丝丝微光浮现,光影交错,显得尤为朦胧不明。
霍初雪的视线也随着周围的光线暗淡下来。
搁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屏幕黑着,低迷深沉的男声如潺潺流水流淌在耳畔——
雨季一过,门栏前吐新芽是我
隆冬时节,壁炉烟尘是我
枝桠伸往,更远处的芦边湖泊
鸟儿惊起,便将叶子抖落
……
单曲循环已经不知道多少遍了。
傍晚六点,天彻底黑下来了。公寓门传来开锁声,窸窸窣窣的一点声响,触不及防。
她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室友傅凉微回来了。
傅凉微是霍初雪在这座城市认识的第一个朋友。认识傅凉微那年,正是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,俨然就是一个战败的逃兵,伤痕累累,灰溜溜地从青陵逃到梵于。一躲就是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