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降火,您拿回去试试,我看您牙疼也有好几天了。”
贺清时注视那只小小的纸袋,眯了眯眼,没伸手。
他的眼神很冷。
江暖心里忐忑,整个人也显得有些局促,紧张地握紧拳头。
刚才那几句话她已经打了无数遍腹稿了。如今面对贺清时,她还是特别紧张。
贺清时半晌不出声,江暖越发不安,“贺老师您别误会,我就是看您牙疼……这个东西不值钱……可真挺管用的……”
声音越来越小,语无伦次,最后没了声音。
“谢谢你江暖。”贺清时礼貌客气,可态度却极其冷淡,“不碍事的,过两天就好了,谢谢你关心。”
说完不再停留,直接抬步下楼。
或许这么做有些不近人情,可这年头师生关系敏感,不得不慎重。
女孩僵在原地,气血翻涌,脸刷的一下就红了,滚烫发热。羞耻心自心底升起,快速蔓延全身。
——
从主教楼离开,贺清时没回办公室,而是驾车去了第一医院。
时值中午,产科楼住院部大厅依旧人来人往,人潮如织。
他乘电梯去了16楼。
他到的时候,霍初雪恰巧也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