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找她。
霍初雪还是个主治,没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,是和其他医生共用的。一个大办公室,分开四个区块,一人一个工位。
办公室的门虚掩着,留了一条门缝。
他站在门外抬手敲了敲门。
可半天无人回应。
他轻轻推开门,发现办公室里很空荡。
贺清时去的时间点凑巧。同办公室的其他三个医生一个轮休,一个出门诊,一个上手术去了。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下霍初雪一个人。
而她就缩在沙发上睡觉。
睡相嘛……
睡相还真是不敢恭维!
刺喇喇,横七竖八,像只大虾蜷缩成一团。白大褂套在身上,宽大松散,被压出一条条褶皱。
沙发靠窗,午后阳光被玻璃切割,照了一半进来,光影显得尤为整齐。室内半明半昧,空气里一线线光柱,有细小的尘埃悬浮。
一半阳光照在霍初雪身上,暴露在外的皮肤近乎透明。她那张素净的小脸上看不见一丝杂质,很干净,隐约可见细小的毛孔。
她睡得很熟,浑然未觉有人进来了。
她似乎总是这么没有防备心。就像上次在岑岭,她竟然那么大胆直接就闯进了家里。万幸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