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不行
乐云靠在山奴的胸口,半眯着眼看着流萤在苇荡的上方漂浮飞舞,感官在在激烈的情绪退去后,开始逐渐回归。
她稍稍动了动自己,感受了下,身上似乎没有哪里是不痛的,但这种痛,相比于前世猪狗不如的日子,比起遍体鳞伤还要媚笑承欢的那种痛苦,这种感官上的纯粹伤痛,完全在她的忍耐范围内。
“主人要是想救,其实……”
“不,”乐云闭上眼,轻轻抓了下他勾在自己腰间的手,“我们现在自顾不暇……”
乐云说着睁开眼,趴在山奴的腿上,越过他去摸青黛。
“青黛发烧了。”乐云摸了摸青黛的额头和脖子,“太烫了……”
“这样不行……”乐云将头埋在山奴的腿上,闷声道:“得去找水源,找草药。”
片刻,她挣扎着坐起来,咬着牙活动了一下胳膊腿,问山奴:“你还行么?”乐云说伸手在山奴的头顶小心翼翼的摸着,在额角摸到一个黏腻的口子。
“你也在流血,咱们这样待着不行,”乐云说着站起来,“这里是苇荡,应该离水源不远,你抱着青黛,咱们找找看,没有草药,也要清洗下伤口……”
山奴紧跟着乐云站起来,扶了她一把,“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