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奶奶在我十七岁那年去世了,没有巨额的医药费压迫,我的生活惬意了很多。
奶奶生前喜欢打麻将,我给她烧了十副颜色不同的麻将,还给她烧了三个纸人,以免她无聊的时候一缺三。
仅那以后,就再也没有去过她的坟墓,一来是做这行没脸见她,二来是怕自己哭。
毕竟人老脸皮也厚,这十几年真的是一次没哭过。连伤心也很少。
人这一生,只要放的开,想的开,没有什么大不了。
“jenny。”酒吧的同行蕾拉给我打招呼。
昏暗的酒吧灯光下,依旧看得出蕾拉把脸画的跟鬼似的。我立刻拍拍胸脯做惊吓状:“丑人也不能这么作怪啊。”
蕾拉白了我一眼:“你以为谁都能跟你一样,天生丽质难自弃?再说了,好多人喜欢我这个调调呢,你这种清纯路线早都过时了,你说说,都三十好几的人了,扮什么学生样。”
不愧伶牙俐齿,我当然说不过她,悻悻道:“我哪里走清纯路线了?我只不过懒得化妆。”
“这么懒当心没生意。”
实在不想理会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了,我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拍:“滚你!”
环绕四周,今天也没什么熟客,如果包间里有客人点单,经理按下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