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吗?人类是最容易适应环境的动物,要不也不会在自然界存活这么久,妄想征服自然。
躺在舒适的浴桶中,水面上漂浮的花瓣遮盖了水下的风景。层层叠叠的红色小船在水上悠然的打着旋,散发着一股清淡的香味。栖梧憋着气,让身体慢慢向下滑落,水渐渐的漫过眼睛,额头,直到再也看不见头顶。乌黑的发丝就像瞬间开放的雏菊,散乱在水面。与红色交缠,形成极致的美丽。
每隔一段时间,丫头们就会把新烧热的水用木桶提进来,往栖梧的浴桶里加水,保持适宜的水温。有钱人的生活始终不一样,虽然没有现代自动调节水温的浴缸来的便捷。但是享受的程度也是不逊色的。
芦语坐在一旁微笑着看着栖梧,那丝笑容让人看不透。看着她憋气下沉,在一下子突然从水里冒出来,水花四溅。她觉得自己也是个怪人,要不怎么会喜欢栖梧这么个不冷不热的人,而对别人的热捧毫不在意。她在家人面前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耍赖,让一家人宠的她无法无天。可是有时候又阴沉的,让别人害怕。用两个词形容就是喜怒不定,反复无常。
芦语没有母亲,母亲在她八岁那年就死了。因为她的父亲,因为这个家,因为这个社会,因为这丑陋的恶习。一个人即使再爱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