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梧光着脚,提着布鞋走出了借着微弱的月光走出了房间。冬天地板冷的慑人,栖梧走了两步就顶不住了,丢了鞋,穿上。后院的厢房整齐的排列在一起。都是黑漆漆的没有亮光。想来这里除了皇亲国戚,谁还有资格来。但是那些皇亲国戚谁愿意常来呢。温柔乡不是更吸引人吗?
那些名利是不是真的有这轻松的生活宝贵。栖梧想要是今天她离开了,是不是也没人会知道?
走廊的那边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。今天的月光很是微弱,栖梧只看得清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影,看得并不是很清楚。只不过东倒西歪的身子,应该是一个喝醉酒的人。
这是谁呢?大半夜的喝醉酒不好好在家呆着,上寺院来干嘛?她来这里是想好好静静,这也有人跟她抢?
栖梧本来就是就是一个现代人,并没有什么忌讳。更不会往鬼神哪方面想(其实,压根儿就是没想起这个),踩着鞋,走了过去。
走着走着着,突然传来砰的一声。好像是醉酒的人跌倒了。然后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。应该是为了稳住身子不倒。栖梧站住了身子,仔细的听着。
正在这个时候,从拐角处,突然撞过来一个人。栖梧被吓了一跳。她娇小的身子哪里能和一个高大的身子相比呢,一下子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