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此刻也提不起勇气再借一本,无事可做只好撩开窗假装看风景。天高地阔,林若屏障,被水洗过的绿叶迎风舒展,爆发出勃勃生机,道路宽阔平坦,知道是进入官道了。
涟歌算算路程,约摸再过一个时辰便能进城了,心中有些欢喜。又想起是傅彦行叫属下给她当车夫,并且还让她坐他的车,虽然不提醒她头上的包但还是给她送了药,他还是她第一个病人……
她一向是气来得快,消得也快,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,有些过分了,他毕竟只是个陌生人,她怎么能像对兄长那样随便使小性子呢,况且他刚刚还借她书看呢。
“公子,刚刚是小女气性大,使小性子了,小女现在向你道歉,希望你不要生气。”声音脆生生的,她一贯是知错能改爱憎分明的好姑娘,也不忸怩,大大方方道歉。
傅彦行将视线从书中抬起,看着她脸上扬着真诚的笑,像是盛开的芙蓉花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,全不知她为何忽然又不气了,嗯了一声。
见他应了,涟歌眉眼弯弯,“公子真是个好人。”
这评价有些新奇。他活了十八年,人人皆道皇长子智勇无双雷霆手段阴晴不定不好相与,却从未有人说他是个好人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