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濮阳城中是不能骑马的,可他趁着夜未散尽打马而来,竟没人管。
莳花莳萝守在车门口,傅彦行抬起冷冽的眸子觑眼看过去,气场强悍,即嚣张又冷漠,星目剑眉,斜睨人一眼都能让被看的人软底发脚,只想臣服。
莳萝只觉得一股透心的凉意从心底升起,赶紧识相地拉着满脸疑惑的莳花下了车,站在流安旁边候着。
傅彦行长腿一抬,旁若无人上了车,在涟歌对面的软垫上坐下,她听见响动,以为是霍璇来了,眼也不睁,喃喃说道,“阿璇,城里不能骑马。”
傅彦行眉头舒展,语气淡淡,“所以我上车了。”
涟歌乍然睁开眼,待看清眼前人是他,有些反应不过来。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,这人长身玉立,大刺剌剌坐在车里,便占据了马车的大半空间,她的马车容量不大,偏他还不知收敛,闲适地舒展双腿,她只好尽量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,以免碰到他。
“怎么是你?”她动动腿,想下车,可他坐在靠近车门这一侧,让她不知如何行动。
“公子可是身子不适?”皱着眉问他,她本以为是等她骑完马回去才去见他,谁想他居然自己来了。
傅彦行摇头, “并无不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