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洵前几日得到的吴道子真迹,到濮阳近些时候多雨的天气,从城南大营的防卫,说到京中陛下的身体,两人侃侃而谈,霍璇和涟歌愣是插不上话。
“阿洵明年可是要进京参加春闱?”霍璟从的是他父亲的武职,去岁已经受封正六品的骁骑将军,不走文官这条路,故而念书时候提早结业,不像萧洵,还得进京参加科举选拔。
“是的,过完下一个元宵便去。”萧洵捧着茶杯,杯中泡着的是齐山云雾,碧绿的茶叶铺陈在莹白的瓷杯里,清香扑鼻,他低头轻酌一口,语气轻快,“寒窗苦读十二年,为的就是那一天。”盼着能扶摇直上,用己所学,为政绩清明,社会安定,百姓安居乐业贡献一份力。
他眼中有光辉,霍璟也端起茶盏,做了个敬茶的姿势,“为兄便先祝你心想事成。”
他们絮絮讨论家国天下事,涟歌歪过头去问霍璇,“阿璇,那盒月饼里有个红豆馅儿的,是我亲自给你做的,可好吃?”
霍璇确实吃了一个红豆馅儿的月饼,此前倒不知是她做的,闻言笑道,“好吃,多谢眠眠。”
涟歌笑得眉眼弯弯。
“眠眠,我父亲将雾潋送给我了,只要我能亲自驯服它,以后就给我做坐骑。”霍璇压抑不住的好心情迫切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