臾的胳膊,上上下下打量,“你给我发短信之前,沈致远有打电话来说你出事了。”
哦,又是那个假惺惺的家伙。
“嗨,我没事。”她好声好气安慰道,“医生说我是亿万分之一的奇迹,脏器没受伤,就出了点血。住院观察两天就可以了。”
“不行,两天不够。”王凤吊着的心放了一半,但还是很坚持道,“必须做全身检查,伤口长好了再说。”
周臾晓得王凤紧张自己,她脾气温顺内向,不是那种能为自己争取利益的人。两人相依为命二十来年,自她十二岁后,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帮她出头。所以,王凤对她除了有血亲之间的爱,还有一点精神上的依赖。
“真没事,要不你看看——”周臾说着就要去揭自己的伤口。
王凤吓了一跳,忙阻拦道,“别弄,发炎了怎么办?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怕?”
周臾还真不怕,即便是在陷入幻觉中看见那张男人脸的时候,她也没怕过。可她不怕,不代表王凤也不怕,便拉着她坐在床边。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,道,“妈,我记得爷爷奶奶给你留了几分地,你知道在哪里吗?”
王凤家原本是距离海城很近的郊区农村,因为城市的发展被纳入城镇后,大多数土地被征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