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也问得十分认真,只是,却从不真正按她想的所筹谋,即使是为她好,她内里还是二十五岁的人了,这样总有些不习惯,甚至不喜欢。
“我觉得挺好的。”她不甘心,再说了一次。
不等赵雪晴说什么,苏华风直接说:“哪里好了,家世样貌没一样出挑。”
算了,是她说不过。许知瑜不自觉地微微鼓起脸颊。
苏华风一笑,道:“生气了?我再画一幅画给你如何?”
一听千金求不得的画又可以多一幅,许知瑜连连点头,暂时将不适的情绪放下来。
抛去先前所想,赵雪晴再看这二人,只觉得兄妹情深,也忍不住笑他们像小孩儿吵架似的。
不一会儿,日上三竿,赵雪晴看了看时候,说是还有事,先回去了,许知瑜让尤嬷嬷与净云相送。
赵雪晴不在了,许知瑜再忍不住,问:“表哥,镇平伯府的事到底如何?”
苏华风手指一顿,许知瑜又补充说:“姨母方才可和我说了,你最是懂的。”
“是了。”苏华风敛了敛眼底的神色,说,“镇平伯府结交京中官宦人家却甚多,陛下早有疑虑,一直派人盯着,是伯府自己先露出马脚。”
“马脚……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