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动作小,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。锁完后她把耳朵放在门上没听到什么声音,这才退了开来,又从屋外抱了一堆熏蚊草。
村子里人比较讲究,主人住的地方都在东屋,二婶家也不例外。
乔巧抱着熏蚊草蹑手蹑脚走到西屋那间窗户前。不像后世用的透明宽大的玻璃窗,现在村子里怕冬天冷窗户做得不大,上面最多用层纸糊一下。
乔巧用手捅了下那层纸就捅破了,正好,因为天热连窗户都没关,她先用火柴点燃麦秸,又借着麦秸的火把干蒿草点燃后,通过窗户塞了进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这时正是人最瞌睡的时候,里面并没有一点声息发出来。她干脆又点燃了几束,直到把带过来的干蒿草全塞了进去后用一件旧衣服蒙上了窗户。
熏蚊草的味道并不好闻,里面的人发出了不满的声音,正是洪老头,“味怎么这么……”可惜晚了,好几束熏蚊草填进去,话没说完,声音就断了。
乔巧翘了翘嘴角,这个熏蚊草还真有用,看来里面的人已被熏晕了。晕了最好。即使不晕,门被她锁了,里面的人也出不来,她这是双重保险。
她轻轻退到了二婶家的麦秸垛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