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,快五十岁的人了,色心不死,甚至越来越过分。自打顾愉应聘进来开始,他就三不五时地来骚扰顾愉,顾愉立场坚定,加上脾气外柔内刚,老周当时地位不够稳,不敢明目张胆。
现在,他脚跟站稳了,今天喊顾愉去他办公室,明着说让顾愉以后多陪陪他,不然升职的事情与她无关。
呵!
垃圾!
顾愉跟他说考虑一下,然后去打印了一份辞职信,重重地甩在笑得□□的他的面前,看着他的笑容土崩瓦解,顾愉郁气全消。
那是她工作以来最痛快的时候。
她喜欢脚踏实地,野心不算太大,不想跳槽。易萱早就劝她换工作,凭着她的能力在哪都不会混得太差,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,还是一棵沾了老鼠屎的树。
顾愉很快收拾完毕,拿起包包,豁然起身。
同事皱着眉,叹了一口气,说:“你今晚好好放松一下也好,明天上面会找你谈的。”
就算她要走,公司也不会那么轻易放人,同事还是觉得顾愉多半不会走。
顾愉经过,拍拍她的肩膀,扬着微笑说:“我解脱了,你加油,拜拜。”
走之前她敲开主管办公室的门,没进去,在门口说了句不舒服要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