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跋山涉水的来替自家儿子娶她了。
但她既不是法海,也不是得道高僧,心里对自己门清儿——她就从来没有什么渡劫的本事,并且也对帮人家渡劫这事儿没兴趣,倒是超渡独苗苗全家老小令她很感兴趣。
独苗苗父母找上她的时候,她便在心里决定超渡这两个棒槌。
温甜方才恍然大悟,明白自己订两口棺材还他妈的订少了,她还得给这个贪财拉她下水的秃驴订一个,然后给独苗苗一家三口订个亲子棺材套餐。
她勃然大怒,得出一个结论:这群傻逼的脑子都他妈的是被同一条驴踢得!天底下再也没有这么巧的事情了!
直到温甜长到十五岁,也没找到那条专踢人脑袋的蠢驴。
她坐上了从江南到北方的高铁,窗外的景色呼啦呼啦的倒退,逍遥了十五年,她终于还是抵不过命运之手的推波助澜,千里迢迢的出卖身体去了。
这模样,倒像第一次进贾府的林妹妹。
只不过人家林妹妹是正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