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如早晨醒来时那般,挚羽将她整个人抱着坐在腿上,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喂着碗里的白粥,嘴里絮絮叨叨说这些有的没的,那些东西清婉都有点儿印象,是他和未晞的从前。
他少有这样的举动,清婉心里暗暗掂量,莫不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所以对她好一些,带着她怀念过往?
“近日的早膳如何?”他问。
“与平日一般,不过是你喂的,自然好吃许多。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清婉竟也学会了说些甜话去迎合面前的人。
“原来在未晞心中,我这么重要?”
“自然是重要的。”一个肩负着全族复兴大任的女子,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心甘情愿跟着跳进血池,自然是在她心里,什么都比不上这个人。
“那……”挚羽话锋停了一下,将手里的一勺粥稳稳送进她嘴里,才继续开口,问道:“你可有事没有与我说?”
这种不动声色的试探,放在她刚来这儿的时候定然是要大惊一下把嘴里的东西都喷出来的,经过了这么些日子她已经懂得了如何自处,越是淡然,便越不会漏出破绽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不与你说?你派来伺候的侍女不都是监看我的么,她们自然会全部说与你。”赌气一般的,清婉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