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半个女儿,如今她家里出事,咱们不可以坐视不管。你最好给我老实点,要是敢犯浑欺负她,我定是不会帮你。”
杨氏说了一长段,谢安手掐了掐脖颈,还是从中找出了重点。他脸色渐冷,“不走了?”
“你那是什么脸色?”杨氏平日里温温和和的,但对着谢安,总是不自觉提高音调。她有些气,“你心眼怎的那样小,琬宜娇娇小小的,能吃你几两米,我照顾着,又不劳烦你费心。瞧你那样子,像是生吞了只死耗子。”
谢安烦躁地抹了把头发,偏头,“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。”
他是怕麻烦。家里突然就来了个娇姑娘,大事小事,得多出多少琐碎事来。他体热,平时在家里走动最爱赤膊,现在可好,吃饭前夹一块肉都要被劈头盖脸骂一顿。再加上,那小姑娘看着弱不禁风的,要是一不小心惹着他,他没搂住脾气发了火给她弄哭了,算谁的责任?
思来想去,谢安的那点子好心情都没了。他往旁边的小凳子上一坐,腿曲起来,手搭在膝盖上,抬眼,难得好声好气,“娘,没别的法子?你看我平时早出晚归的,身边的朋友也总会来家里吃饭,琬宜在这,多不方便,吵着她可不好。要不这样,我出钱,咱们在城里最好的酒楼定一间天字间,留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