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撞坏了似地,在每一次戳撞之后甚至能在小腹看见那粗壮的形状,你被撞得两腿发颤,几乎快软倒在床上,只留臀瓣还高高翘着被入得水花四溅,终于电流般的颤栗从脊髓逐渐攀升至颅顶,紧致的花心狠箍着再一次撞入的肉柱,细密的推挤蠕动榨取出一股股浓白。
高潮的余韵还残存在身体里,你就被侧抱了起来,抬起了一条腿搭在年兽的肩上,你有些无力的看着他,“别……唔嗯…啊!”还在抽搐颤动的肉穴再一次迎来了新的一轮操干。
你不记得自己何时睡过去的了,满身都是疼痛和酸软,是屋外的喊声叫醒了你,一早起来空气中还飘荡着情欲的味道,满床的狼藉和遍布你全身的痕迹都揭示了昨晚有多么疯狂,但现在顾不上那么多,你赶紧开了侧窗通风,重新穿整好衣服收拾房间,等差不多了才打开了些许门缝朝屋外回应。
你与师兄弟们报了平安,今天大家就不必再守在你屋外了,只是与他们说话间你腿间还在流着部分残存的液体,黏黏糊糊很不舒服,都怪那只妖兽,对了说起来刚刚就没见着他,说不定是已经又消失了。
正想着,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掀起了你的外袍,正往腿心摸去,你赶紧把门关了转过头去看,果然是那年兽,他离你越来越近直至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