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的火就起来了,连吸两口烟袋锅子,顺手在炕沿下用力磕几下,发出几声砰砰的闷响声,支起上半身子,斜着眼睛瞪着刘氏道,“你这臭婆娘,瞎咧咧什么呢,皮子痒痒了是不,要不让老子拿鞋底子抽你两下,才知道这个家是谁当家作主的,还反了你了。”窦二山瞪了刘氏两眼继续道,
“你当窦花那丫头是好惹的,她就是的横的,不要命的,你非要去沾惹她,前几个月我三弟他们刚死没多久,你非要去她家琢磨东西回来,结果怎么样?她跑咱家来,把咱家的厨房砸了稀巴烂,锅碗瓢盆碎了一地,末了还扛了一袋子白面去,咱家的锅子都被砸了,这事还不够丢人啊,说出去,谁会和她一个丫头计较,还不是说咱们的不是,你啊,你离那个祸害远点,比什么都强。”
窦二山一想到那时候就因为刘氏贪图那么一点东西,而被窦花砸了厨房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出来。当时他就有心想着教训窦花一顿,谁承想,大哥一家子倒是先打到她家去了,结果呢,大哥一家子被揍了不说,那丫头也被打的头破血流,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,最后还是惊动了村里的里长,大哥被臭骂一顿不说,最后还是赔了一两银子才能了事。
事情到了这个样子,窦二山也就去了找窦花麻烦的想法,那个时候窦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