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了。”
留下怔愣的钟夏菡,斯景年没再逗留,大半夜的他实在没有闲情在那里迂回辗转。
眼看着斯景年的身影即将离去,钟夏菡也顾不得身为女性的矜持跟骄傲,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,紧紧地扣住不放。
“景年。”
斯景年猝不及防,步伐还踉跄了下,紧接着就升起一股不悦的情绪。
男女之间的力道本就相差很大,此时斯景年又带了些怒意,很容易就解开了她的束缚。
“钟夏菡。”
这声全名饱含着他的警告。
以防她再故技重施,斯景年加大了离开的步伐,眉宇之间尽是不耐烦。
晦暗的灯光下,只剩钟夏菡萧条的身影。
翌日一早,乐苡伊就被斯景年的电话吵醒,她睡眠不足,眼皮都抬不起来,根本不晓得斯景年在那头说了什么,只恹恹地应着,挂了电话又继续闭目补眠。
没过一会儿,门铃又就响了。
一大早就扰人清梦,乐苡伊烦躁得要死,将脑袋钻进被窝,企图隔绝外界的骚扰,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马上锲而不舍地震动起来。
再强大的睡意都被赶得彻底,乐苡伊恼怒地坐起来,像只斗鸡似的冲到门口,打开门便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