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总强似色令智昏,误己误人。”
“呵呵。”杨寂笑得有些尴尬。
无情无义,见异思迁,这话就有点难听了,而且……分明还是对戴申拒婚心有不甘嘛。这位公主如此心高气盛,温郎怕要从此家宅不宁吧?杨寂有些不太确定地想。待要再问,吉贞却伸手将帘子扯回来,轿帘低垂,阻挡了杨寂的目光。
宫中,皇帝正百无聊赖,坐在新竹身边看她绣一只蚂蚱,见吉贞急匆匆走进来,忙迎上去欢喜地说:“阿姊回来了!”
吉贞凝望他片刻,忽然眼圈一红,她紧紧握住皇帝的手,泪盈于睫地说:“冬郎,你要替阿姊做主啊。”
徐度仙喘着粗气,呼哧呼哧地往宫里赶。
在大慈恩寺喝多了茶水,此时一紧张,肠子都绞着疼。进殿的时候,他弓着腰,抱着肚子,像只蜷缩的虾子,谦卑极了。
迎面一物飞了过来,徐度仙躲闪不及,被砸的头昏眼花,半晌才辨认出地上那是皇帝的一只皂靴。
来的路上那小黄门脸拉得很长,徐度仙便猜测是益安夫人之事。他此行,其实是存了壮士断腕的心,有些悲壮地想:只要这桩婚事不成,被皇帝骂一顿也罢。可没想到不是骂,皇帝脱了靴子来砸他。
心理上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