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个妾都没纳过,这会急的抓耳挠腮,气得推了一把弥山,“你闷着干什么,出个主意!”
“出什么主意?”弥山莫名其妙。
“这迎亲该干什么,后干什么呀?”
弥山“哦”一声,“我怎么知道?”
“你不是家里有老婆吗?”容秋堂恨恨地瞅他一眼。
弥山抓了抓脸,有些不确定地回忆着:“也就是吃酒,吃过酒后进洞房吧。”
杨寂无奈极了,只得亲自上阵,一面着人往西一路去打听公主鸾驾走到了哪里,一面叫范阳县丞雇了妇人们来做洒扫除尘,铺设青庐。温泌的喜服是早就裁好的,只是一直不曾去试,仆妇送上来后,容秋堂和弥山像见着了稀罕物般,急吼吼地簇拥着温泌进到厢房,从那一堆小山似的袍服鞋履中拨拉着,一个持玉带,一个捧巾子,要将他打扮起来。
“杨寂,公主的画像在哪里?”温泌被容秋堂领着一群人围得密不透风,百忙之中,突然记起了这么一桩要紧事——杨寂携了诏书与画像返还河东,温泌接了诏书,画像还没想起来看。这会要急忙看两眼,省得迎亲那日晕头转向的,认错了新妇。
杨寂顾不上画像,围着范阳县邸的大门转圈。转了几圈,他犯愁了,问温泌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