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把电报放窗台上。
    新年做新衣,都有新衣服穿了,叶青也拉着田婆婆去做新棉袄。
    “叶啊,搞到棉花了?”田婆婆问。
    叶青举了举手上的大包袱:“没棉花,有这个也能做。”
    田婆婆费解,叶青故意卖关子,就是不告诉她包袱里是什么。
    买棉花要专门的棉花票,可不是人人都供应的,属于特需商品。产妇和新生儿才有,新娘子凭结婚证也能给一张。
    今年的产妇每人二两四钱皮棉,新生儿一两絮棉,做个半截褥垫子都不够。
    新人每人三两皮棉,凑一起也不够添置一床新棉被,通常两人的旧棉被搬到一起就算结婚了。
    七拐八拐,田婆婆带叶青到了一间裁缝铺。
    “田……同志。”老师傅显然认识田婆婆,差点喊出旧时称呼。
    田婆婆笑的和气:“杨师傅,我要做件新式的对襟夹袄。”
    叶青赶紧说:“我要做田婆婆身上这样的斜襟袄。”
    “这位是……”杨师傅好奇打量叶青。
    “是我邻居,和我没关系。”田婆婆立刻解释。
    杨师傅心里明白,不再多问,给两人量完尺寸就开单子写要用的面料里料,叶青把包袱打开推到他面前。
    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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