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挤在一间房,拉布帘加隔断,打吊楼,想结婚怎么都能装得下去。
    又到周末,徐友亮一早下了火车,在国营饭店买了馄饨油条,端着往小洋楼走。
    “公安同志!你这是去小洋楼吧?”有个妇女跟上来。
    徐友亮看着眼熟,猜测是叶青的邻居,只随意“哦”了声,一门心思加快脚步,生怕饭盒里的馄饨坨了。
    “公安同志,你真是辛苦,这一大早的赶过来……”
    徐友亮笑笑不答话。
    “公安同志,话说都一个楼住着,有时候我真看不下去,春节多发了二两油,叶同志就炸丸子做红烧鱼,你说,这是过日子的人吗?”
    “不是!”徐友亮赞同点头。
    妇女得到认同说的越发来劲:“五一节市里有不要券的商品,听说叶同志一个人就买了好几十块钱的,平时那新衣裳做的呦,一身跟着一身!你说这不是烧钱吗?”
    徐友亮莫名其妙:“她花你钱啦?”
    妇女一怔,讪笑着摆手:“那倒没有,我就说她这个人,不会过日子!”
    “你要和她一起过?”徐友亮问。
    “哎,你……我这不是一片好心嘛!”
    “谢了。”徐友亮冷着脸说。
    小洋楼早起的人家都在通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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