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叶青!”徐友亮心烦: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新南市和其他地方不一样,以前这里只有矿山,只有南城田家,后来调过来的市委/委这些人龙蛇混杂派系不明显,你这样下去迟早要惹祸!”除了怕麻烦,他也不想看她整天花枝招展。
叶青低着头不以为然,以前的旧报纸她没少看,各种/的残酷她不是不知道,可是该来的终究躲不过去,靠谨慎做人万事低调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避开。
何况他现在这么说谁知道是什么目的?听听罢了,谁会真的信?
见叶青不说话,徐友亮哄劝道:“好了,你要是实在想上班就等过几年,到时候看看惠安有什么合适的工作你再去。”过几年有了孩子脱不开身,估计让她去都不去。
叶青敷衍点点头,看看表七点多了,便起身去洗漱间换衣裳。
关好门,叶青脱下睡衣套好裤子,裸着上身手伸到后背正在系内衣挂钩时候,门猛的被撞开。
“叶青,叶青……你想我没?啊?想死我了,每天夜里我都想……咱们那天在一起,每一次每一下我都想的要命……叶青叶青……”
叶青被压在洗漱台上,身后的人气喘吁吁在她脖颈上又啃又咬,两只手上下游动,揉搓的她生疼。
“叶青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