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说完开锁推自行车飞快离开。
“徐……”黄蕊张嘴欲呼,摇摇头又停下,微怔的片刻便自己朝家走去。
徐友亮自行车骑的飞快,到了城郊的火车站,转了几圈,空荡荡的车站不见人影。
难道跑惠安县去了?这个笨蛋!
骑回市区,又到邮局排队打电话。
“喂?小史吗?我徐友亮,你推开窗户看看我那屋门前有人没?”
“喂,没有?上午有人找过我么?”
“也没有?行,我知道了,先这样!”
徐友亮恹恹挂断电话,神情稍有失落,推着车走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来到省委大院。
门卫警备员查验了工作证,填写了登记表,徐友亮骑车进了大院,在一栋四层楼前下车。锁好车上楼,二楼的一间单元房停下敲门。
屋门很快打开:“小亮!你咋才到呐?就等你开饭啦!快点进来!”五十多岁扎围裙的妇女拽他进屋。
四室一厅的格局,绿色门窗,地板砖,墙上挂着书法横幅,半截墙围也刷着绿漆,客厅正当中摆放着长短两组沙发和红木茶几。
“曾婶,曾叔呢?”徐友亮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