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的一个小房间,屋门落锁,她蹲在墙角一动不动,忍不住的还在浑身打颤。
中午有人送饭进来,还打了一盆水,拿了一条旧毛巾让她洗漱。
何淑敏早就麻木,颤动伸开手,看着上面干枯的血迹,浑身又是一个冷颤。
在两个女干部的劝说下,何淑敏终于把手脸擦洗干净,看着一大盆血水端出去,饭盒里早就凉了的红米粥她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。
下午五点钟时候,何淑敏被带到一间会议室,里面还有其他人在,有妇联的几个女干部,还有后勤处的人,食堂的宋师傅也在。
“姑父!”何淑敏叫一声。
宋师傅嫌弃的别过头,没理她。
大会议室进深很长,几个县委的人都在后门位置坐着,隔着老远,最前面的一张桌子后面,坐着三个穿制服的公安。
“徐大哥!”何淑敏激动大喊。
徐友亮面无表情点点头,示意她坐下。
何淑敏傻愣愣的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,望着对面坐着的三个公安,眼神直发愣。
“小何,今天上午你进去那间屋子后都发生了什么?”徐友亮问。
另两名公安都面色严肃的盯着她,摊开记事本,手里拿着笔准备随时记录。
何淑敏一阵慌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