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木质天花板朝南倾斜而下,这原来应该算是阁楼,正方形的顶窗上已经被白雪覆盖,在微暗的房间地板上投映出明亮的一块。
照这么推测,这间房跟隔壁那间原来应该是整体,后来才被拆分成一半。
苏离想象那人那样的个头,会不会一觉起来顶到脑袋。
她满意地瞧着,跟周婶找话说:“救援队的人只有他们三个吗?”
“平日里也有几个,但是最近都下山回家了,那些人在外还忙着,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来,反正过年也基本没事。”
苏离点点头,想到刚才楼下看到的那张照片,便说:“我看过照片,救援队以前人挺多的,后来是都走了吗?”
问到这话,周婶又是叹气:“我老伴跟儿子就在那张照片里面。”
苏离怔住,自己这张嘴啊。
察觉气氛调节不了,苏离索性小心翼翼靠近她问个明白:“那是出什么意外了吗?”
周婶虽表露伤感痛楚,仍平静地讲述:“照片里的人以前都是山里的猎/枪手,一般警察接到失踪报案不熟悉地形的,总要找猎人带路,久而久之大家就自发成立了民间救援队。不管山里出什么事,他们都带头冲上去解决。前年冬天,也是这段时间,他们接到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