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顿,终于看向她。
酒精是个很好的东西,可以淡化许许多多,比如羞耻、比如尊严,与此同时,本性会被放大。
她靠在大门上站着,脑袋都直不起来,歪着脑袋看他,和往常一样脸上没什么情绪,只是眼睛里迷茫一片,平添了许多娇憨。
没有大哭大闹,没有大悲大喜,她就连喝醉,都显得那么平淡。
沈复盯着她看了许久,直到眼睛有些涩,他才收回视线。
以前他只当她忽然变得冷漠是欲擒故纵,现在他才明白,她是真的寡情。
宁宁抬了抬手,把耳机又往他面前凑了凑。
“赔罪礼物。”她说。
她没有能力解释是为放他鸽子赔罪,沈复却能听懂她的言外之意,他看了下礼盒,没言语。
宁则玉老早就在群里解释了宁宁和丁落一起出现的原因,沈复知道宁宁不是为了野男人放他的鸽子。
……这让他好受了一点,也只是一点点……她确实是飞了他。
宁宁身上没力气,手颤巍巍地,抖得礼盒都要掉下来。
沈复在它掉下来之前接了过去。
“原谅我了?”宁宁问。
沈复垂眸睨她,久久不语。
正在他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