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这样躲在这个房子里,默默无闻的从国外回来,又改名换姓把财产留给我。”
“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,你知道上一辈人,有自己的难言之隐,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多,就越危险,再往下,我可就一句话都不能透露给你了。”张律师竖着手指,向上指了指,通常我们把这个手势理解为,上面的人。
等到谷粒和张律师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喝茶,张律师终于忍不住问她:“你决定了,接受遗产。”
“如果我没有做到协议里的要求怎么办?”
张律师微笑,“没什么,我会作为负责人,收回您所拥有的一切财产,您还需要按照市值,支付利息。”
“你们还真是自信,不怕我拿了钱就跑?”
“你会吗?”
谷粒笑了,“拿来吧。”
“什么?”反倒是律师愣了一下。
“协议。”谷粒说。
从宅子里出来,谷粒连家都没回,直接买了两套换洗衣服简单打包就上了南下的火车,眼见为实耳听为虚,她要知道这些华丽的谎言里有多少真实的成分。
火车上,她的手机铃声响起,她看了一眼,是银行发来的提示,第一笔钱已经到账了,金额喜人,但她只是看了一眼,没有任何表情,甚至眼睛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