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是他开□□跃一下气氛说:“回去得骂你老公,让你怀孕,让你吃苦,还让你躺手术台。”
年轻护士这才笑了,“可算了吧,我现在刚两三个月,早期妊娠反应有点明显,看到血倒没事,但一闻到油味儿就想吐,家里人刚开始还迁就我,只吃水煮菜,吃了一个星期,我老公脸就绿了,说我怀个孕,事儿真多!我问他,我是给谁生孩子呢?他就说,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?不给他生,也得给别人生,真要把我气死!”
周樾也笑,叹道:“对呀,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。”
护士说:“难啊,当女人真难!”
手术最后成功止住血,孕妇被推出去,家属听到,千恩万谢,周樾只点点头,脱身出来,和白露一起下楼,两人还是来了上次躲着抽烟的地方。
周樾抽一支,给白露一支,两个人一起吞云吐雾。
白露坐着,周樾习惯蹲着。
白露一直觉得周樾这个人跟她以前接触过的人都不一样,他活得像个愤世嫉俗的沧桑青年,不管是做什么,都冷眼旁观。他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,但真做起事来却又十分专注。
白露平时很少过问客户的私事,这会儿有些没忍住,问他:“周医生,你有女朋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