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上午回来,下午就来她这里,实在有心。
白露道:“也没多玩几天?”
他说:“你以为是玩,实际全是公事。”
白露笑:“那么多美女陪着做公事,辛苦林总了。”
他这次没回这么快,但隔了十几分钟回了两个字:“皮痒?”
白露笑倒在沙发上,眼前仿佛浮现了他无奈摇头的样子。
她没再继续调戏他,关了手机,早早睡觉,到后半夜正熟睡时,却觉得身旁有人,一条胳膊缠到上腰上,白露似醒非醒,迷迷糊糊“嗯”一声,忽然惊醒,回头看,夜里,男人眸子却很亮。
她本吓得心脏险些跳出来,这会儿看到是林势安,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骂人。
林势安却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火气,顺势把头埋过去,蹭得她不好发作,只能任由他揉弄一会儿,才忽然推开他,问:“你不是说不过来了?”
他喝酒了,不知喝了多少,却是洗漱之后才上了床。
他低声开口,说:“夜里黑,没摸着回家的路,摸到你这儿了……”
白露哭笑不得:“能耐了,这么大个人,还能迷路。”
他埋头不抬,开始耍无赖:“说对了,家找不着了,就看你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