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抑不住内心的委屈,把头靠着墓碑坐了下来。
眼圈有点发红,但是她没有哭,静静坐着,只想跟里面的人说说话。
爸爸,您知道吗?我特别为你不值,因为你的命救的是一个虚伪的小人,我已经尽力在忍让了。
解除婚约,离开沈家,为什么他还是要逼我。
当初他利用你利用婚约利用我挽救了时锋集团的名誉,占尽了便宜,现在居然连我最后的一点价值都不放过。
您说,人心怎么能恶毒到这种地步,如果能重来,我……宁愿死的不是你。
一直陪在身旁的大佬有点不太习惯这种画风的陆单羽,试探的、小心翼翼的靠近她。
“喂,你还好吗?”他小手在半空停顿了一下,接着摸摸她的头。
他还是更喜欢与他日常互怼掐架的那个陆单羽,轻快中又有点小嚣张,这样的她……莫名的让人很难过。
“你是不是不想去沈家安排的那个宴会?那直接拒绝就好了,跟那种人没什么好说的。”他知道陆单羽以前的事,对沈清国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十分不感冒。
作为一个成年人,陆单羽无论如何是接受不了被小屁孩安慰的,果断站起身,用手揉了把脸,缓和了下心情,撇嘴:“谁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