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矣,或者说,男子已经死了。
然而,毫无声息的男子,突然四肢抽搐,口吐白沫,惨淡的面色上浮现诡异的潮红,这样奇怪的现象自然惊动了其他人。
一个肚子高挺,四肢细瘦的小孩儿连忙转身往外跑,边跑边高兴的大喊,“叔,婶,姐姐,姐夫醒了,你们快来啊。”
外面没精打采分捡着观音土的两个中年男女和一个年轻少女闻声,立刻跑了进来。
许是因为跑的太快,瘦弱的中年男人在靠近门边时摔了一跤,中年女人却像分不清方向似的,一头撞上了摇摇欲坠的墙壁上。
少女立刻回身去扶,“爹,娘,你们怎么样?”
她的声音区别于同龄人的清脆悦耳,反而像钝刀在铁锅底下来回摩擦,沙哑刺耳。然而其他人却并没有感到奇怪。
少女艰难的把中年男女扶了起来,这次慢慢的走了进去。
屋内,木板床上躺着的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,只是凑近了细看,会发现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,眼中却没有焦距。
祁佑彻底傻了:我是谁?我在哪儿?
天知道,他只是跟过去无数个夜晚一般,加了个再普通不过的班啊!然后太累了,闭上眼小憩一会儿,为什么再睁开眼,他就到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