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权却有限。商人有钱,好奢侈,只要他能捣鼓出这些商人感兴趣的东西,从他们手里掏钱还不是轻而易举。
祁佑心里把未来的短期目标都规划了一遍又一遍,确认算无遗漏才安心歇下。
他不敢睡的太死,就连躺下时,手里都还紧紧握着石刀,只要一有风吹草动,他就会立马惊醒。
祈父见儿子睡下了,再多的劝解也咽回了肚子里。
算了,儿子大了,也有了自己的主意,他都半截身体踏进棺材的人,赌一把又何妨,只要到时候能把佑儿苗儿他们送离这个鬼地方,他就是将来死了,去了地府,也无愧林家哥嫂了。
他唯一愧疚的就是他的发妻,她从十五岁跟了他,福没享几天,却受了不少罪,是他这个男人没用,不能让妻儿过上好日子。
祈父越想越心酸,在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,眼角已经有了泪意。
他脸色微红,庆幸这会儿其他人都睡了,没人看到他的窘态,刚要抬手擦了,却被人捷足先登。
祈父惊讶的看过去,橙色的火光下,女人眉眼温柔,无声的扯出一个笑。
她指了指祁佑的方向,把手按在心脏处,又放在脸下,完好的左眼微闭,神情放松。
祁父突然就懂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