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,对月嚎叫,高举弯刀,一刀向着祁父劈开。
祁父退无可退,躲不能躲,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。
“铿——”
刀器剧烈相击的刺耳声响彻了整个小道,祁父双手颤巍巍的举着弯刀,眼睛牢牢看着劈上来的刀,过度的力道压迫,让他双手的虎口都震出了血。
他的左腿疼的厉害,几乎快要不能站立。
刀疤男人似乎也发觉了他的窘境,兴奋的舔了舔唇,更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誓要把祁父一刀劈成两半。
偏偏祁佑又被人困住了,五个凶徒围着他,一人一刀,他的身上很快就见了血。
祁母听着耳边的打斗声,像只热锅上的蚂蚁,急得团团转,偏偏她的眼睛又不好,看不真切。
她眨巴着完好的右眼,焦急的寻找可以用的武器,可是找了一圈,什么都没有。
除了不远处落在死尸旁边的半截断刀。那是祁佑刚刚折断的,刀尖还握在他手里呢。
那柄断刀处于祁父和祁佑他们两个战斗圈之间,稍有不慎,就会做了炮灰,被人一刀砍了。
祁母很害怕,可是她的鼻尖已经嗅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