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小柱子冻的打了个哆嗦,祁佑把他拉近一点儿,然后问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“逃生的人。”老者高深莫测的说道。
但祁佑更觉得对方是在装神弄鬼,他讥讽的扯了扯嘴角,直接了当的点出事实,“普安县干旱已经整整两年了,老先生现在才逃生,不觉得太晚了吗?”
老者神情一怔,有一瞬间被拆穿的尴尬,但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他乐呵呵的,不见灾民的半点愁苦,“这人老了,身上总是多多少少带着病。这不,现在才好嘛。”
祁佑:呵呵,信了你的邪。
祁佑提了口气,他的状态很不好,这让他的脾气变得有些暴躁,“说出你们的目的。”
“护送我们离开,直到到达安全地。”这次是那个少年抢先回道。
但是这话中的内容,怎么听怎么不舒服。
祁佑都快被对方理所当然的态度给气笑了,不客气的反问,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我凭什么护送你。”
“你——”少年人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回答,一时都气的失了声,好半晌,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气愤又带着点不屑道:“你们这群小偷,不要以为做了什么,没人知道。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现在我给你们个将功赎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