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前是一条长而开阔的甬道,走出数百步,转过拐角,依着抄手游廊继续行进。
与进入临淮郡来看见的荒凉破败不同,太守府内假山石水,鲜花盛开,好一副繁华景象。
朱琰将一切尽收眼底,面色如常,只有背在身后的双手越握越紧。
再往前走几步,就到大堂了。朱琰坐在大堂高位,扫视堂下众人脸色各异的表情。
良久,道:“临淮久旱不治,山匪之祸频发,消息传回长安,”朱琰顿了顿,看着下面一个个缩的跟鹌鹑似的临淮官员,淡淡道:“父皇大怒啊。”
“殿下恕罪,临淮之祸是下官治理不当,请殿下降罪。”
吴仁兴唰的白了脸,双腿一软就跪下了。
然而不管他表情做的多么惶恐,一双眼睛却平静的不行。
朱珏站在堂下,刚好瞥见了这一幕,心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,于是上前一步出声道,“皇兄路途劳顿,精神不济,不若先就地休整一番,明日再议。”
朱琰皱眉,“十一弟,灾情如火,刻不容缓,我受命于父皇,深感责任重大,想要妥善治理,尽快还郡内百姓安宁。”
朱珏再拱手,诚恳道:“皇兄爱民之心,天地可鉴,但皇兄千金之躯,若皇兄有个万